《庄子》:人生操守,抛弃分别的偏执,复归大通为一的境界,独立而豁达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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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4-10-24 01:5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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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生操守,追求抛弃分别的偏执,复归大通为一的境界,独立而豁达。
事物的分别、对待,是认识事物的基本逻辑。每个事物都有其独特性,既可为之所然,亦可为之所可。然而,过分执着于分别,偏执于一端,会成为认识事物的障碍,限制了通识与达观,成为精神的桎梏。
庄子在《齐物论》中的寓言,通过罔两与影的对话,揭示了人生相待与无待的价值精髓。影子看似受形状制约,实则具有独立的个性操守。这一价值意蕴,引发我们思考不同思维站位、维度与坐标对人生价值的差异认知。
相对于有形状者而言,影子虽是依赖存在,但其独立性不容忽视。影外之微阴“罔两”象征着影子的独立性。魏晋学者郭象进一步阐述,影子是天然自在的存在者,蕴含“天机自尔”而各自独化的内在意蕴。
成玄英从佛学因缘相生的角度解释,影子作为独立的存在者,本身即无待。影子与形之间,尚有天机自然的归趣,证明万类皆为独化之在。世间一切事物,皆为幻化,独化是其本然状态。
郭象认为影子的存在并不依赖蛇蚹、蜩翼等他物,而应秉持齐物于各自得的思维,揭示事物各有所可,无物不可;各有所然,无物不然。成玄英以蛇蜕旧皮、蜩新出甲的形象,进一步说明事物间的相互幻化,而无有实在的主宰,因此无有固执、执著者。
《庄子》主张事物之间既有有待,也有无待的统一性。相对于造物者的绝对性、无待性而言,事物之间相互联系、影响,形成有待的联系。与造物者一体,精神自由,无拘无束,无待自然。
在《庄子》中,“恶识所以然!恶识所以不然”意味着否定造物者的有限性,而非是否定其存在。造物者是无限的,不可定限以求。人认知上的不识所以然、所以不然,揭示了造物者的不测性,不可限定。
郭象与成玄英的解说,都否定了造物者的存在,旨在揭示造物者的不测性和无限性,以及事物间的相互独立性。《庄子》认为世间一切事物,皆无为他物所生,无得于外物,正是否定了造物者生物、赋予万物主宰存在的质性。
在万物共聚成天的世界中,罔两非影所制,影者也非形之所使,形者更非无之所化,万物各自独化,互不相待。事物的自生、自化、自得,无需外物的主宰,各自自得,不需得于外,自然要“泯然无迹”,不得有相互效法学样、钦羡著迹的问题。
《庄子》奥秘在于探究“寂漠无形,变化无常”的自由境界,彰显“游于无有”之无穷价值,领悟“独与天地精神往来”的精神逍遥,体验“与造物者游”的心驰神往。在这个境界中,人与万物同处于天地之间,精神自由,无拘无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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